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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28日 星期五

2011年1月1日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

因為每年元旦的維也納音樂會都會有芭蕾表演,而中央電視台有現場直播。
所以,今年的元旦我已經乖乖地準時收看過了,可是,我不曉得台灣有沒有播?
沒播?!
沒關係~萬能的油兔大神有,那我們就備份過來好了!^(+++++++)^





Svetlana Zakharova的紀錄片

2011/01/28在看的影片是Svetlana Zakharova的紀錄片。
好吧!我承認,我完全聽不懂,也看不懂字幕,可是,看影片跟聽音樂,就覺得很滿足了。

Svetlana Zakharova - Tsarine de La Danse Part1.


Svetlana Zakharova - Tsarine de La Danse Part2.


Svetlana Zakharova - Tsarine de La Danse Part3.


Svetlana Zakharova - Tsarine de La Danse Part4.


Svetlana Zakharova - Tsarine de La Danse Part5.


同場加映:Svetlana Zakharova - Black

2011年1月26日 星期三

2011年1月24日 星期一

3650天

那是秋末的一個午後,在人來人往的街市騎樓轉角下,凹進去的一塊角落。

頭髮全白臉上手上怖滿深刻皺紋的老人,伴著一名精瘦的中年婦女,並肩地坐在塑膠小凳子上,婦女低著頭飛快地鉤著毛線鞋,老人滿臉紅光精神很好地四處張望,不,老人其實是望不見的,他的雙眼是白的,白的眼白,白的眼球,不曉得是得了眼翳病還是白內障什麼的,白色的膜像是緊緊地包裹住他的眼珠子似的,讓老人完全地喪失了視力。

兩人是在2010年的秋末突然出現在我居住的那個城市的。
每天的午後約三四點鐘安靜地窩在那個角落,莫約六點鐘以後,又把角落歸還。

我好奇著,也開始靜靜地注意著。
其實並不是因為那張像煞有其事被小石塊立在他們腳邊的紙箱一角扯下來的紙板,上面用很難辨識的字體,用別字寫著的「摸骨」。
我總會在經過時,拉長著耳朵聽,並不是好奇著別人的命運,而是好奇著盲眼老人是說著怎樣的天機?

那天午後,陽光很好。
陽光似乎對我這樣的人的情緒,有著很大的影響。
所以,我終於立在老人與婦女的面前,儘量用略帶四川口音的普通話問著:「看一次要好多錢?」

飛快地納著鞋的婦女仍是低著頭,抬也不抬眼地說:「妳要看不要?」
我依舊用著明顯地不標準的四川口音:「想看,但怕要很多錢?我沒得那麼多錢!」
婦女可能覺得我這個人夠坦白,終於肯抬眼看我,而當時,她並沒有停下她的雙手,在看我的同時,至少又織了五六針XD

我誠懇地看著她,帶著滿臉期盼與祈求。
有趣的是,老人自始至終都維持著四處張望的一派怡然,我知道他是看不見我的,但我現在開始懷疑,老人的聽力怕也是不行的。
婦女一手抓著她織到一半的鞋,一手摸到屁股下的小凳子,抄起了套在下面的另一張,遞給了我,邊說著:「妳給他看看,看看了再看要不要算。」,然後轉過頭對著老人扯著很大的音量用四川當地的土話說著,意思大概是說有客人要給你看命。

我蹲坐了下來,老人問我是男是女,然後拿住了我的右手,開始摸著我手指的關節,邊講了一些我應該唸書唸得高,有唸到高中(因為大陸邊偏遠農村裡,女孩子能唸書就不錯了!高中只是一個程度的量詞,並不僅是教育制度內的分級),又講了一點我的性格之類的。
這中間,婦女一直低著頭飛快地織她的鞋,一邊做著我與老人間的翻譯。
雖然四川土話我雖然完全講不了,但因為之前在工廠相處的四川重慶工人多,也能聽得七七八八,婦女的翻譯算是中規中矩,雖然加了一些她自己的解釋,卻也八九不離十。

老人問:「要算嗎?」
意思是講了一些,應該有準,信得過了吧!要繼續算下去嗎?
由於老人沒算出我是台灣的,自然不會把我當呆胞宰殺,我又提著菜籃貌似非常質樸的歐巴桑,還提前說不能算太久,因為馬上要去接孩子放學,婦女在旁邊帶著同情的語氣重覆地勸著:「還帶著兩個孩子呢!不要收太多好了!」

於是老人只收我「人民幣28元」,說實話,我後來一直覺得歉疚,總覺得是欺騙了老人家。

老人批了流年,算出了戴孝的事;說了一些過往發生過的事,雖然不那麼精確,卻相去不是太遠。
唯一讓我很納悶的,老人還說我小時候有一次病得很重,很不容易才救回來的。
我沒有這樣的童年記憶,也不記得我小時候有住過醫院,只記得妮爸曾經說過我一兩歲的時候,曾經拉肚子拉了一個月,怎麼治也治不好。

老人一路算,一直算到四十、四十一、四十二......四十八歲後,停下了速度。
然後,老人說了一下健康的問題,感覺老人好像似乎在刻意找話題。
我猜想,老人很難再算下去了,便開著玩笑說「是不是四十八歲以後就沒有了?」
老人在聽了婦女的翻譯後,似乎有點小驚訝,嘴唇微微地抖著,像是試圖寬慰地解釋我大概十年後,有個很大的「關口」,需要孩子結婚、生孩子......來「沖喜」;如果那個「關口」能渡過去,約十年後又會有個「關口」......,反正,「關口」非常之多,而我平常要多做點造橋修路的事,看看能不能「關關難過關關過」。

我其實不是迷信的人,同樣的,我也不是很鐵齒的人。
「沖喜」是不可能的,我一點也不希望盧姐姐與盧小猴在3650天之內就結婚生孩子,我希望她們能多活一些自己的人生,多做一些她們年輕時不做爾後會後悔不已的事。
所以「沖喜」的事,咱們就交給老盧了!(拍肩~)
看他是要再娶一個或者再生一個!(咳~我也覺得「很拼~」XD)

好吧!
剩下3650天!

既然還有3650天,那我總點找點事幹幹吧!
那我該幹些什麼呢?

我已經在過去的兩年裡,全心全力地學芭蕾了。
我覺得,對自己的夢想,我已經努力過了,並且沒有太多的遺憾了。

我決定丟掉一些跟了我超過3650天的東西,譬如說:節食與減肥;譬如說:刻意不眠......,這樣,我才能讓自己,在剩下的3650天,做一些新的東西。

我開始固定用那口大鍋子煮義大利麵。
這樣,在3650天後,或者很久很久以後,盧姐姐與盧小猴在吃義大利麵,或者輪到她們自己要煮義大利麵時,她們會想起那口大鍋子;或者,她們在看到相似的大鍋子時,會想起媽媽總是用這樣的鍋子煮義大利麵。
然後,她們想起她們的媽媽。
想起她們的媽媽每次做義大利麵都自己剁肉醬,邊流鼻涕眼淚邊罵髒話地切碎洋蔥,她們總喜歡在她們的媽媽做義大利麵時,擠在廚房裡,因為她們喜歡邊跟媽媽說著話,邊看媽媽撈起泡在熱水裡的新鮮蕃茄,細細卻很輕易地剝去蕃茄皮......

我開始在每晚忙完後織東西。
織完了圍巾織襪子,織完了襪子織帽子......
因為我曉得,有些衣物,雖然穿久了洗多了,會變形縮水或起毛球,也或許過了許多年之後會不再穿不再用......

可是妳會捨不得丟掉它......


(照片說明:趕在聖誕節前織給盧小猴的襪子)

噢~還有......
下次,如果我又失蹤了,請不要以為我又搞自閉,或者擔心我又憂鬱症發作了......
我只不過,去「造橋鋪路」看看能不能活久一點~(淚~)
所以,不要再罵我了XDDDD

The Last Performance - Veronique Doisneau

這是我昨晚在油兔看的影片,然後,我把連結轉貼到我的臉書......

我覺得,它是一部很棒的紀錄片,很深層卻很令人感到哀傷。
它讓我尊敬起這位可能在許多許多演出中,並沒有留下姓名的舞者Veronique Doisneau!

以下,是我與Serena在臉書的對話內容:
Tiffany Huang:法國導演Jerome Bel 和PierreDupouey拍攝的紀錄片,記錄了POB群舞演員Veronique Doisneau在從POB滿齡退休前最後一晚演出的實況......

Serena Liu: 天阿~我大哭耶!從她說她最喜歡Giselle,獨自哼著音樂,獨自一個人舞,沒有男舞伴的托舉,當她表演時講哪部份是被男舞者舉起,觀眾會不自覺的想笑,但背後卻讓人覺得難過,因為這是他再也無法成為Etoile的宿命~再來是Swan Lake,說到成為群舞,最可怕的的不是站上舞台,而是站在舞台上,群舞是為了襯托主角,好長一段都只有poses~我整的大哭了起來~
作為觀眾與永遠上不了台的我們來說,總是存著能站上舞台當個群舞也罷的想法,但殊不知,群舞者的背後藏了這麼多的心酸~就算到了退休年齡,卻還是作不了Etoile,這是他們成為舞者的最大遺憾~

英譯的全版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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