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Battement dégagé,在ABT的字典裡是這樣定義的:The battement dégagé is similar to the battement tendu but is done at twice the speed and the working foot rises about four inches from the floor with a well-pointed toe, then slides back into the the first or fifth position. Battements dégagés strengthen the toes, develop the instep and improve the flexibility of the ankle joint. Same as battement tendu jeté (Russian School), battement glissé (French School). (資料來源:http://www.abt.org/education/dictionary/terms/battement_degage.html)
在澤馨老師的課堂上,她會一直強調「這個動作是battement tendu的延伸」,所以「它不是踢」、也不是「抬高腿」。
在瑞穗老師的課堂上,老師也非常強調這個動作的練習;因為這個動作與許多小跳是有關的,所以「要快」、「停在外」、「停在裡」、「腳跟踩下去」。
我在做battement dégagé時,常常出腿不夠快,這當然因為我的擦地並沒有做確實,所以地板的反作用力沒有幫到我;另一個問題就是我會不自覺想「踢」「高」,這完全不是這個動作的質地,而且練到的,有可能是我的外側肌。
這段影片中的0:50開始到1:24結束的練習,雖然應該是battement tendu,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我的battement dégagé也能做到這樣質地,正確且乾淨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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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8日 星期四
2010年3月17日 星期三
「獎卡」大放送!
2010/03/17雜記
昨天上硬鞋課的時候,我看到郭媽媽坐在教室外面。
幾乎從一開始上課起,她就靜靜地坐在門口的位置,一直專注地看著教室中的我們上課,直到下課大家向老師致意,她才起身離開。
郭媽媽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位學姐。
要論對芭蕾的喜愛與努力,我絕對絕對比不上她的百分之一。
在每次碰到郭媽媽的課堂上,我不曉得為什麼,自己會自然而然地特別注意一下郭媽媽,我發現:儘管複雜的組合,她跟起來會有點吃力,但是,妳可以看得出來,她很努力地在做到每個細節的部份。
有一次下課,郭媽媽喘著氣跟我聊了兩句,帶著沮喪的語氣,她說她跟不上那天的課堂上老師給的組合。
我完全可以體會郭媽媽當時的心情,也因為懂得郭媽媽的努力,而能理解她無奈的沮喪。
最近,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不是很理想,我減掉了很多舞藝的課,所以,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碰到郭媽媽了,直到昨天的硬鞋專卡課。
我跟郭媽媽的交談機會很少,因此,我對郭媽媽的認識並不多,只有那些在課堂上看到的,加上自己的聯想。
不曉得為什麼?我從郭媽媽看課的神情中,看到了她對硬鞋課的喜愛、渴望、期盼與小小的遺憾。
然後
我就開始因為自己所看到的而產生的聯想與猜測,感到不捨,感到難過......
幾乎從一開始上課起,她就靜靜地坐在門口的位置,一直專注地看著教室中的我們上課,直到下課大家向老師致意,她才起身離開。
郭媽媽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位學姐。
要論對芭蕾的喜愛與努力,我絕對絕對比不上她的百分之一。
在每次碰到郭媽媽的課堂上,我不曉得為什麼,自己會自然而然地特別注意一下郭媽媽,我發現:儘管複雜的組合,她跟起來會有點吃力,但是,妳可以看得出來,她很努力地在做到每個細節的部份。
有一次下課,郭媽媽喘著氣跟我聊了兩句,帶著沮喪的語氣,她說她跟不上那天的課堂上老師給的組合。
我完全可以體會郭媽媽當時的心情,也因為懂得郭媽媽的努力,而能理解她無奈的沮喪。
最近,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不是很理想,我減掉了很多舞藝的課,所以,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碰到郭媽媽了,直到昨天的硬鞋專卡課。
我跟郭媽媽的交談機會很少,因此,我對郭媽媽的認識並不多,只有那些在課堂上看到的,加上自己的聯想。
不曉得為什麼?我從郭媽媽看課的神情中,看到了她對硬鞋課的喜愛、渴望、期盼與小小的遺憾。
然後
我就開始因為自己所看到的而產生的聯想與猜測,感到不捨,感到難過......
大象不該穿螞蟻的硬鞋!
上週四(03/11)溫老師的芭蕾入門課,是我第一次穿舞之星的硬鞋。
我沒有break-in硬鞋的習慣,除了穿著新硬鞋上一兩堂課(非硬鞋專卡課),我那大象般的體重,就會把新硬鞋給break-in得完美極了~_~"的原因外;另一個原因是:不管是多麼敗家,像我這種爆爛的芭蕾老菜鳥,總是在買硬鞋也不是個辦法,況且,像我這種對舊硬鞋總是有過份深厚感情的人,總希望我那藏舊硬鞋及私房錢(噢~老盧一定看不到這篇...xd)的櫃子,不要那麼快就被塞爆了!
「新硬鞋不break-in,應該就可以沒那麼快穿軟吧!」我總是會這樣天真地想著......
2010年03月16日,這是我第二次穿舞之星的硬鞋上課,硬鞋還不是太合腳,我也還沒完全地掌握好這雙硬鞋的重心,此外,我穿著這雙硬鞋做軟鞋的動作時,底板也還不夠服貼我的腳弓(就像美純說我已經有「芭蕾潔癖」一樣,我在看穿硬鞋的雙腳時,已經不是只看踮立時繃出的腳背,而是包括最基本的tendu點地時,硬鞋底是不是可以完全服貼著腳弓,所以能清楚地看得到經過腳掌擦地的動作過程。),不過,這堂是硬鞋專卡課,我相信經過這堂課下來,我的硬鞋應該可以更合腳一些。
目前舞藝的硬鞋課進度還在比較基礎的階段,在把桿的部份,瑞穗老師讓我們雙手扶把做一次,單手扶把再做一次;內容大概為:很多plié relevé及直腿relevé的練習(一位、二位、四位,或者五位);échappé sur les pointes也是把桿練習的重點之一;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pas de bourrée piqué及pas de bourrée, en cinquième的練習;assemblé soutenu, on pointe以及單手扶把piqué行進的練習。
一開始的組合,我做起來還蠻順利的,可能是因為一直持續地找機會穿硬鞋上芭蕾入門課的緣故,我的腳好像不那麼痛,也比較抓得到提氣的竅門,但是到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時,我的主力腿又開始會搖晃,主要的原因是我的腳背好像又要翻過去了,在快速的pas de bourrée piqué練習時,我有幾次都差點跌倒。
到中間的離把練習,雙腿relevé的動作都還做得起來,但是單腿的relevé,在沒有把桿的情況下,我就得注意不讓自己因為腳背翻過去而跌倒受傷,而改為以demi-pointe的方式做。
我懷疑:舞之星的硬鞋,對我的象腿來說,還是太軟了。
上課之前,我們跟瑞穗老師討論過硬鞋,老師說:她發現個子小的人(老師很技巧地避開了「體重」的字眼,呵呵~),比較不容易穿壞鞋子,像美純穿CHACOTT VERONESE2硬鞋是非常適合她,而世英就一定得穿的CHACOTT COAD硬鞋。我當時還開著玩笑說:「就像大象穿螞蟻的鞋子,一隻象腿就把鞋子壓壞了。」
下課後,老師鼓勵我應該繼續上硬鞋專卡課,她說因為我(的腳踝)夠turn out,所以踮硬鞋對我來說比較輕易,當然我的提氣還要再加強,那會讓我的踮立更輕鬆,最後講到有些動作我踮不起來時,老師跟我說:「妳的硬鞋太軟了!」(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呀!所以我應該回去穿168S#了嗎?但那雙真的變軟了,我難道又得買一雙一千多塊的硬鞋嗎?!唉~我真的不想那麼討債呀!)
這次,我真的不是為了又要去敗硬鞋在鋪梗了!(噢~不~天呀!天呀!真的!老盧,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過,很感嘆的是......
這個世上,難道沒有便宜又適合大象穿的硬鞋嗎?
補記:03/05在62上基礎入門課時,我穿了塗了透明漆的168S#(因為它也開始變軟,所以衫蒂教了我補救的方法,這些,有機會再來寫。),當時我也有踮不上去的問題,澤馨老師說:硬鞋踮不上去(有的人喜歡說站不起來~_~")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妳的plié不夠深,另一個原因是妳的提氣不夠。
我沒有break-in硬鞋的習慣,除了穿著新硬鞋上一兩堂課(非硬鞋專卡課),我那大象般的體重,就會把新硬鞋給break-in得完美極了~_~"的原因外;另一個原因是:不管是多麼敗家,像我這種爆爛的芭蕾老菜鳥,總是在買硬鞋也不是個辦法,況且,像我這種對舊硬鞋總是有過份深厚感情的人,總希望我那藏舊硬鞋及私房錢(噢~老盧一定看不到這篇...xd)的櫃子,不要那麼快就被塞爆了!
「新硬鞋不break-in,應該就可以沒那麼快穿軟吧!」我總是會這樣天真地想著......
2010年03月16日,這是我第二次穿舞之星的硬鞋上課,硬鞋還不是太合腳,我也還沒完全地掌握好這雙硬鞋的重心,此外,我穿著這雙硬鞋做軟鞋的動作時,底板也還不夠服貼我的腳弓(就像美純說我已經有「芭蕾潔癖」一樣,我在看穿硬鞋的雙腳時,已經不是只看踮立時繃出的腳背,而是包括最基本的tendu點地時,硬鞋底是不是可以完全服貼著腳弓,所以能清楚地看得到經過腳掌擦地的動作過程。),不過,這堂是硬鞋專卡課,我相信經過這堂課下來,我的硬鞋應該可以更合腳一些。
目前舞藝的硬鞋課進度還在比較基礎的階段,在把桿的部份,瑞穗老師讓我們雙手扶把做一次,單手扶把再做一次;內容大概為:很多plié relevé及直腿relevé的練習(一位、二位、四位,或者五位);échappé sur les pointes也是把桿練習的重點之一;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pas de bourrée piqué及pas de bourrée, en cinquième的練習;assemblé soutenu, on pointe以及單手扶把piqué行進的練習。
一開始的組合,我做起來還蠻順利的,可能是因為一直持續地找機會穿硬鞋上芭蕾入門課的緣故,我的腳好像不那麼痛,也比較抓得到提氣的竅門,但是到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時,我的主力腿又開始會搖晃,主要的原因是我的腳背好像又要翻過去了,在快速的pas de bourrée piqué練習時,我有幾次都差點跌倒。
到中間的離把練習,雙腿relevé的動作都還做得起來,但是單腿的relevé,在沒有把桿的情況下,我就得注意不讓自己因為腳背翻過去而跌倒受傷,而改為以demi-pointe的方式做。
我懷疑:舞之星的硬鞋,對我的象腿來說,還是太軟了。
上課之前,我們跟瑞穗老師討論過硬鞋,老師說:她發現個子小的人(老師很技巧地避開了「體重」的字眼,呵呵~),比較不容易穿壞鞋子,像美純穿CHACOTT VERONESE2硬鞋是非常適合她,而世英就一定得穿的CHACOTT COAD硬鞋。我當時還開著玩笑說:「就像大象穿螞蟻的鞋子,一隻象腿就把鞋子壓壞了。」
下課後,老師鼓勵我應該繼續上硬鞋專卡課,她說因為我(的腳踝)夠turn out,所以踮硬鞋對我來說比較輕易,當然我的提氣還要再加強,那會讓我的踮立更輕鬆,最後講到有些動作我踮不起來時,老師跟我說:「妳的硬鞋太軟了!」(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呀!所以我應該回去穿168S#了嗎?但那雙真的變軟了,我難道又得買一雙一千多塊的硬鞋嗎?!唉~我真的不想那麼討債呀!)
這次,我真的不是為了又要去敗硬鞋在鋪梗了!(噢~不~天呀!天呀!真的!老盧,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過,很感嘆的是......
這個世上,難道沒有便宜又適合大象穿的硬鞋嗎?
補記:03/05在62上基礎入門課時,我穿了塗了透明漆的168S#(因為它也開始變軟,所以衫蒂教了我補救的方法,這些,有機會再來寫。),當時我也有踮不上去的問題,澤馨老師說:硬鞋踮不上去(有的人喜歡說站不起來~_~")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妳的plié不夠深,另一個原因是妳的提氣不夠。
2010年3月16日 星期二
妳幾年幾班?
我曾經寫過在芭蕾教室的學姐或同學們,常常都會帶著少女般的心情來上課。(延伸閱讀:關於~「花枝」圓舞曲^^)
《我是插播》
盧姐姐從旁邊經過,看我在寫網誌,瞄了一眼,冷不防冒出一句:「有少女般的心情有什麼用?要有少女般輕盈的身體!」
(咳~果然是被近距離連開了十五槍,槍槍命中要害呀!她不曉得她老媽下一篇就是要寫「大象是不能穿螞蟻的硬鞋!」...XD)
咳~言歸正傳!
我一直很不習慣看鏡子,無論是在哪個教室上課,我總是能躲則躲,能看不到就看不到。
在62的教室,我卻完全無處可躲。
上週五(3/12)的基礎入門課,因為我到的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澤馨老師原本要讓我站在活動把桿的另一側,也就是非常靠鏡子的位置,我像小孩一樣厚著臉皮地跟老師耍賴,就是打死也不想靠鏡子站,最後老師只好讓我一個人站最後的一根把桿,但老師似乎認真地幫我想辦法似地,喊我,然後指了指著指鞋櫃的位置,開玩笑地說:「真的不要照到鏡子就把把桿搬過來站這裡好了!」
那堂課,我的身體狀況不錯,有許多身體的感覺都找到了,也開始嘗試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比較能掌握重心的轉換,也開始抓得到「拔高」及「提氣」的竅門(不過,我高興得太早了,因為今天這堂課,就全部又都找不到了~_~",身體的狀況也非常不好,左邊的髖關節疼痛到有點不受控制T___T),所以這堂課上下來很愉快,心情是激動且滿足的,坦白說,我有段時間沒有這樣開心地上芭蕾課了。
下課後,要離開之前,我探頭進澤馨老師的辦公室,跟老師道再見時,硬著頭皮地問:「老師~我今天有沒有進步?」,因為那次澤馨老師留下我詳談(在寫五位夾緊時寫過了)後,我一直在思考老師的話,聽老師的建議,並一直在尋找我的身體。老師忙碌著,但還是停下來回應我,老師很認真地說:「有~!今天我看到妳沒有再推骻了......。」
我努力了,老師看到了,並且,我努力做的,是對的,所以老師給了肯定。
我像領到老師發的貼紙般,快樂地,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教室,然後,在之後的這幾天,都還是帶著這樣的心情......
我一直很難上得到舞藝的硬鞋專卡課,連1:30pm~3:00pm的課,我最晚也得在2:45pm早退,狂奔去趕3:00pm的自強號,然後再趕計程車,因為盧姐姐與盧小猴在3:40pm放學。
瑞穗老師開始接硬鞋專卡班後,我一直無緣去上,這次多虧了咱們家老盧回台放假,而且他還大人大量地放我去上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堂硬鞋課。
瑞穗老師到的時候,看到我來上課,表情還蠻驚喜的,於是我就趁機「撒嬌」(這麼大叢的大嬸還「撒嬌」真的還滿噁心的厚>"<)地跟老師說:「老師妳要發貼紙給我喔!」,瑞穗老師很了解我的狀況,她被我逗笑了,就在我左臉上(作勢)輕輕地「貼」了一下,笑著說:「好~!發一張獎卡給妳!」,我是個很貪心的人,所以我跟老師開玩笑地說:「老師,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來上課的,左邊發一張,右邊也要發一張啦!」,瑞穗老師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走了過來,又在我的右臉上「貼」了一張:「這邊也再發一張給妳!」
我的雙手護著我兩邊的臉頰,開心地邊跳邊笑:「我今晚跟明天都不要洗臉了!」
昨天寫到了自己變成了像孩童,常常會說:「我們老師說......」(延伸閱讀:芭蕾與老師)
慧玲學姐昨晚心有戚戚焉地跟我在臉書上聊了起來,她笑著問我說:「妳幾年級阿 我才一年級喔..哈哈哈」
如果說慧玲學姐是一年級的話,那我應該是幼稚園的幼幼班吧?
這不是我要裝幼齒,而是我發現......
當我面對我喜歡的芭蕾老師時,我的行為就會倒退到如盧小猴那般的幼稚耶...XD
那妳呢?
妳又是幾年幾班呢?
呵呵~
《我是插播》
盧姐姐從旁邊經過,看我在寫網誌,瞄了一眼,冷不防冒出一句:「有少女般的心情有什麼用?要有少女般輕盈的身體!」
(咳~果然是被近距離連開了十五槍,槍槍命中要害呀!她不曉得她老媽下一篇就是要寫「大象是不能穿螞蟻的硬鞋!」...XD)
咳~言歸正傳!
我一直很不習慣看鏡子,無論是在哪個教室上課,我總是能躲則躲,能看不到就看不到。
在62的教室,我卻完全無處可躲。
上週五(3/12)的基礎入門課,因為我到的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澤馨老師原本要讓我站在活動把桿的另一側,也就是非常靠鏡子的位置,我像小孩一樣厚著臉皮地跟老師耍賴,就是打死也不想靠鏡子站,最後老師只好讓我一個人站最後的一根把桿,但老師似乎認真地幫我想辦法似地,喊我,然後指了指著指鞋櫃的位置,開玩笑地說:「真的不要照到鏡子就把把桿搬過來站這裡好了!」
那堂課,我的身體狀況不錯,有許多身體的感覺都找到了,也開始嘗試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比較能掌握重心的轉換,也開始抓得到「拔高」及「提氣」的竅門(不過,我高興得太早了,因為今天這堂課,就全部又都找不到了~_~",身體的狀況也非常不好,左邊的髖關節疼痛到有點不受控制T___T),所以這堂課上下來很愉快,心情是激動且滿足的,坦白說,我有段時間沒有這樣開心地上芭蕾課了。
下課後,要離開之前,我探頭進澤馨老師的辦公室,跟老師道再見時,硬著頭皮地問:「老師~我今天有沒有進步?」,因為那次澤馨老師留下我詳談(在寫五位夾緊時寫過了)後,我一直在思考老師的話,聽老師的建議,並一直在尋找我的身體。老師忙碌著,但還是停下來回應我,老師很認真地說:「有~!今天我看到妳沒有再推骻了......。」
我努力了,老師看到了,並且,我努力做的,是對的,所以老師給了肯定。
我像領到老師發的貼紙般,快樂地,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教室,然後,在之後的這幾天,都還是帶著這樣的心情......
我一直很難上得到舞藝的硬鞋專卡課,連1:30pm~3:00pm的課,我最晚也得在2:45pm早退,狂奔去趕3:00pm的自強號,然後再趕計程車,因為盧姐姐與盧小猴在3:40pm放學。
瑞穗老師開始接硬鞋專卡班後,我一直無緣去上,這次多虧了咱們家老盧回台放假,而且他還大人大量地放我去上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堂硬鞋課。
瑞穗老師到的時候,看到我來上課,表情還蠻驚喜的,於是我就趁機「撒嬌」(這麼大叢的大嬸還「撒嬌」真的還滿噁心的厚>"<)地跟老師說:「老師妳要發貼紙給我喔!」,瑞穗老師很了解我的狀況,她被我逗笑了,就在我左臉上(作勢)輕輕地「貼」了一下,笑著說:「好~!發一張獎卡給妳!」,我是個很貪心的人,所以我跟老師開玩笑地說:「老師,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來上課的,左邊發一張,右邊也要發一張啦!」,瑞穗老師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走了過來,又在我的右臉上「貼」了一張:「這邊也再發一張給妳!」
我的雙手護著我兩邊的臉頰,開心地邊跳邊笑:「我今晚跟明天都不要洗臉了!」
昨天寫到了自己變成了像孩童,常常會說:「我們老師說......」(延伸閱讀:芭蕾與老師)
慧玲學姐昨晚心有戚戚焉地跟我在臉書上聊了起來,她笑著問我說:「妳幾年級阿 我才一年級喔..哈哈哈」
如果說慧玲學姐是一年級的話,那我應該是幼稚園的幼幼班吧?
這不是我要裝幼齒,而是我發現......
當我面對我喜歡的芭蕾老師時,我的行為就會倒退到如盧小猴那般的幼稚耶...XD
那妳呢?
妳又是幾年幾班呢?
呵呵~
2010年3月15日 星期一
芭蕾與老師
今天下午要帶父親回診,所以上不了課表上的瑞穗老師的預備課。
昨晚,我找機會去補了瑞穗老師的預備課。(跪謝我們家老盧,大人大量幫我帶孩子,還准許我的任性。)
在我跟瑞穗老師請假的時候(其實老師並沒有這樣要求,只是我總覺得自己排了課就要必到,如果不能到,就應該要跟老師打招呼。),一位學姐在旁邊說:「妳不應該跟老師說『對不起』,妳應該跟芭蕾『對不起』。」
對我來說,老師就是芭蕾,沒有老師,就沒有芭蕾。
不管妳有多喜歡芭蕾,多想跳芭蕾,如果沒有芭蕾老師,妳絕對不可能自學跳芭蕾,也就是說,妳不可能光靠書籍或者DVD教學而學到正統的芭蕾。
所以,我把我的芭蕾老師們,當做神一樣地在崇拜著!
(好啦~這樣說有點誇張啦!但我真的對我的芭蕾老師們是非常崇敬的,雖然我有時會跟老師開開玩笑或隨意聊著家常。)
對非常愛芭蕾的學生來說,她們會非常地信任她們的芭蕾老師,甚至會有一種心理上的完全依賴。
就像大部份的孩童一樣,對「我們老師說......」給予百分之千或萬的信任。
她們會覺得老師的認可很重要,在一套組合、一個動作,或者一個細節。
有時候,「老師對自己動作的認可」會與「自己是不是會跳芭蕾」畫上等號。
也因為這種過份的心理依賴,學生的情感會變得很脆弱,變得渴望自己能滿足老師的要求,而通過達到老師的要求,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有的芭蕾老師們可能自己並不曉得自己對學生的重要性吧?
老師可能不曉得......
老師在課堂上的每個細小的要求,學生會一字一句地刻到心裡;老師的每個動作,不管是一個小小的擦地,或是一個延伸,都會印在學生的腦海裡;老師說的任何一句鼓勵的話,對一個雖然做的還不夠好卻已經努力很久的學生,是多大的鼓勵;而老師的一個嫌棄的眼神,或不耐的表情,對學生會是多麼大的打擊,在爾後會是多麼深刻的沉痛記憶......
因為芭蕾是門嚴謹的功課,所以我很變相地認為:所有教芭蕾的老師都應該用非常嚴謹的態度去教學生。
我所說的,並不是針對教成人芭蕾的老師而已;而相反的,孩童的芭蕾教育更應該嚴謹地強調基本功。
因為在開始到芭蕾教室上課至今的一年半時間裡,有機會跟許多舞蹈班的,或者準備考舞蹈系的學生一起上課,然後,我突然發現:在她們之中,有些從小開始學芭蕾(甚至學了超過十年以上的),竟然也會細節做不到?!竟然也可能動作做不出質感?!竟然也不夠turn out?!竟然會在做動作時骨盆是歪的?!......(接下來這句話,我應該會得罪很多人,連走在路上都莫名其妙地被人射殺吧?!)這是學生的資質有問題?!是她們這十年來所跟的老師,並沒有幫她們糾正?!還是,她們的芭蕾老師,該不會,自己本身連這些基本要求都不知道吧?!
而所謂的嚴謹,並不是在課堂上拿著教鞭(打學生~_~"),而不茍言笑。
有些老師妙語如珠,上課的氣氛總是輕鬆自在,可是老師所要求的,卻一個也沒有少。
嚴謹,應該是一種教學態度,是一種立場。
我喜歡我的芭蕾老師!
她們堅定自己的立場;她們瞭解並支持著我們的努力;她們尊重我們對芭蕾的喜愛;她們有耐心地教導與引導;她們適時地鞭策與鼓勵;她們讓我們覺得自己可以放心地跟著老師走下去......
跟著自己喜歡的老師好好地學,是一種福份。
儘管我的能力很差、儘管我的反應遲頓,但我的老師並沒有因此放棄我,那麼,我又有什麼資格好自怨自艾地沮喪呢?(一直到現在,我還是過份嚴謹地在要求自己,所以我常常因為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或者達不到老師的要求而沮喪萬分。)
一次做不好,下次改過來,下次還做不好,就在再下次改過來......
總有一天,我相信,我可以改掉所有的壞習慣。
上芭蕾課是我最喜歡的事!
所以,從今以後,我要開開心心地去做我最喜歡的事!
昨晚,我找機會去補了瑞穗老師的預備課。(跪謝我們家老盧,大人大量幫我帶孩子,還准許我的任性。)
在我跟瑞穗老師請假的時候(其實老師並沒有這樣要求,只是我總覺得自己排了課就要必到,如果不能到,就應該要跟老師打招呼。),一位學姐在旁邊說:「妳不應該跟老師說『對不起』,妳應該跟芭蕾『對不起』。」
對我來說,老師就是芭蕾,沒有老師,就沒有芭蕾。
不管妳有多喜歡芭蕾,多想跳芭蕾,如果沒有芭蕾老師,妳絕對不可能自學跳芭蕾,也就是說,妳不可能光靠書籍或者DVD教學而學到正統的芭蕾。
所以,我把我的芭蕾老師們,當做神一樣地在崇拜著!
(好啦~這樣說有點誇張啦!但我真的對我的芭蕾老師們是非常崇敬的,雖然我有時會跟老師開開玩笑或隨意聊著家常。)
對非常愛芭蕾的學生來說,她們會非常地信任她們的芭蕾老師,甚至會有一種心理上的完全依賴。
就像大部份的孩童一樣,對「我們老師說......」給予百分之千或萬的信任。
她們會覺得老師的認可很重要,在一套組合、一個動作,或者一個細節。
有時候,「老師對自己動作的認可」會與「自己是不是會跳芭蕾」畫上等號。
也因為這種過份的心理依賴,學生的情感會變得很脆弱,變得渴望自己能滿足老師的要求,而通過達到老師的要求,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有的芭蕾老師們可能自己並不曉得自己對學生的重要性吧?
老師可能不曉得......
老師在課堂上的每個細小的要求,學生會一字一句地刻到心裡;老師的每個動作,不管是一個小小的擦地,或是一個延伸,都會印在學生的腦海裡;老師說的任何一句鼓勵的話,對一個雖然做的還不夠好卻已經努力很久的學生,是多大的鼓勵;而老師的一個嫌棄的眼神,或不耐的表情,對學生會是多麼大的打擊,在爾後會是多麼深刻的沉痛記憶......
因為芭蕾是門嚴謹的功課,所以我很變相地認為:所有教芭蕾的老師都應該用非常嚴謹的態度去教學生。
我所說的,並不是針對教成人芭蕾的老師而已;而相反的,孩童的芭蕾教育更應該嚴謹地強調基本功。
因為在開始到芭蕾教室上課至今的一年半時間裡,有機會跟許多舞蹈班的,或者準備考舞蹈系的學生一起上課,然後,我突然發現:在她們之中,有些從小開始學芭蕾(甚至學了超過十年以上的),竟然也會細節做不到?!竟然也可能動作做不出質感?!竟然也不夠turn out?!竟然會在做動作時骨盆是歪的?!......(接下來這句話,我應該會得罪很多人,連走在路上都莫名其妙地被人射殺吧?!)這是學生的資質有問題?!是她們這十年來所跟的老師,並沒有幫她們糾正?!還是,她們的芭蕾老師,該不會,自己本身連這些基本要求都不知道吧?!
而所謂的嚴謹,並不是在課堂上拿著教鞭(打學生~_~"),而不茍言笑。
有些老師妙語如珠,上課的氣氛總是輕鬆自在,可是老師所要求的,卻一個也沒有少。
嚴謹,應該是一種教學態度,是一種立場。
我喜歡我的芭蕾老師!
她們堅定自己的立場;她們瞭解並支持著我們的努力;她們尊重我們對芭蕾的喜愛;她們有耐心地教導與引導;她們適時地鞭策與鼓勵;她們讓我們覺得自己可以放心地跟著老師走下去......
跟著自己喜歡的老師好好地學,是一種福份。
儘管我的能力很差、儘管我的反應遲頓,但我的老師並沒有因此放棄我,那麼,我又有什麼資格好自怨自艾地沮喪呢?(一直到現在,我還是過份嚴謹地在要求自己,所以我常常因為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或者達不到老師的要求而沮喪萬分。)
一次做不好,下次改過來,下次還做不好,就在再下次改過來......
總有一天,我相信,我可以改掉所有的壞習慣。
上芭蕾課是我最喜歡的事!
所以,從今以後,我要開開心心地去做我最喜歡的事!
2010年3月14日 星期日
我可以不會做,但是我不可以不做!
我一直很想上硬鞋課。
但是目前我所知道的硬鞋專卡課,我全部都上不了。
62的硬鞋課在週五,它的上課時間算是(目前有開班的)最早的,所以像我這種為了上芭蕾課玩盡心機的人,自然會開始打起算盤(如果時間可以的話,那我就可以上基礎入門課,接著上初級課,再接著上初級硬鞋了,那就真的是太美好了!哇哈哈哈哈哈~)。
2010年03月05日,我按照我的課表出門去上基礎入門課,但我同時開始精算自己的時間......
從家裡走到火車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車站下車走到板橋捷運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站到忠孝新生站要幾分幾秒,從下捷運走3號出口到62教室要幾分幾秒,換衣服要幾分幾秒......
然後我發現,就算我照著我打的算盤─拜託老師幫我照顧大小妹妹,我也根本不可能在16:30以前,上完硬鞋課、趕回桃園、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所以,我最多只能上初級課,而且還不管澤馨老師是不是下課(老師一般都會晚下課),我都得準時在14:30更衣離開,然後盡可能在16:00以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沮喪呀!
美夢破碎了!
但我今天原本就打算上初級課的,就算上不了硬鞋課,那也上完了初級課再離開吧!
啊~初級課呀!
初級課對我來說還是好難喔!
有多難呢?
大家都曉得我超怕現代課的吧?
初級課給我的恐懼及壓力,完全不會亞於現代課。
難的不是課程的內容,而是難在如何克服那克服不了的恐懼呀!
好幾個在舞藝上課時曾經看到過的動作,我根本就還沒看懂過(術語當然也搞不清楚柳~_~"),也根本不會做,在這堂課上,老師卻給了。
我是一個沒有看懂動作就絕對做不出來的人,所以嚇得比比剉的我,只好硬著頭皮對老師說:「老師,我可不可以不要做?」
澤馨老師雖然笑了,卻說:「妳可以不會做,做別的替代動作,但是妳絕對不可以不做!」
我聽懂老師的話背後嚴肅的意義了。
就算我目前沒有能力去克服那些困難,但是我至少要把握每個試圖去克服困難的機會,我可以不會做,但是我不可以不做,因為我不做,我就永遠沒有機會去學會怎麼做......
但是目前我所知道的硬鞋專卡課,我全部都上不了。
62的硬鞋課在週五,它的上課時間算是(目前有開班的)最早的,所以像我這種為了上芭蕾課玩盡心機的人,自然會開始打起算盤(如果時間可以的話,那我就可以上基礎入門課,接著上初級課,再接著上初級硬鞋了,那就真的是太美好了!哇哈哈哈哈哈~)。
2010年03月05日,我按照我的課表出門去上基礎入門課,但我同時開始精算自己的時間......
從家裡走到火車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車站下車走到板橋捷運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站到忠孝新生站要幾分幾秒,從下捷運走3號出口到62教室要幾分幾秒,換衣服要幾分幾秒......
然後我發現,就算我照著我打的算盤─拜託老師幫我照顧大小妹妹,我也根本不可能在16:30以前,上完硬鞋課、趕回桃園、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所以,我最多只能上初級課,而且還不管澤馨老師是不是下課(老師一般都會晚下課),我都得準時在14:30更衣離開,然後盡可能在16:00以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沮喪呀!
美夢破碎了!
但我今天原本就打算上初級課的,就算上不了硬鞋課,那也上完了初級課再離開吧!
啊~初級課呀!
初級課對我來說還是好難喔!
有多難呢?
大家都曉得我超怕現代課的吧?
初級課給我的恐懼及壓力,完全不會亞於現代課。
難的不是課程的內容,而是難在如何克服那克服不了的恐懼呀!
好幾個在舞藝上課時曾經看到過的動作,我根本就還沒看懂過(術語當然也搞不清楚柳~_~"),也根本不會做,在這堂課上,老師卻給了。
我是一個沒有看懂動作就絕對做不出來的人,所以嚇得比比剉的我,只好硬著頭皮對老師說:「老師,我可不可以不要做?」
澤馨老師雖然笑了,卻說:「妳可以不會做,做別的替代動作,但是妳絕對不可以不做!」
我聽懂老師的話背後嚴肅的意義了。
就算我目前沒有能力去克服那些困難,但是我至少要把握每個試圖去克服困難的機會,我可以不會做,但是我不可以不做,因為我不做,我就永遠沒有機會去學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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