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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10日 星期四

2010/06/08上課去

週一開始治療這次的腳傷。
週二一早打電話給刺客,請她代我向澤馨老師請假。

跟刺客聊著聊著,又開始舉棋不定地開始想跑去上課(得還刺客上次借的dvd,還答應了Karen要帶本書借她),所以收了線,便興沖沖地打去跟妮媽改約時間,然後開始收包包,套舞衣......
正當要出門口時,電話響了。
是老盧。
先問了問腳傷的情況,叮囑著休息不要去上課,接著便交待著一堆待辦的事。
若是以往的週二與週五早上,我一定會急匆匆地喊著:「啊~趕不上火車了!」,然後不客氣的收線,可是,因為不敢讓老盧知道我正準備去上課,所以我只好耐著性子,眼睛盯著秒針不斷地走完一圈又一圈,直到已經超過九點三十分了,他才交待完。

知道那班莒光也是趕不上了,可是總希望著自己好運恰巧碰到台鐵又大誤點,所以招了小黃想搏一搏。
這世間就是這樣事與願違,當妳趕著準點到了車站,卻碰到火車大誤點,讓妳氣得半死;當妳趕不上車,妳卻又會希望火車大誤點,讓妳可以搭得上錯過的那班車。

結論,前一班火車並沒有誤點,而後一班火車卻慢了兩分,所以當我到台北火車站的時候,已經十點二十七分了。
於是,我下車,決定到舞藝上課(因為舞衣都穿在裡面了,況且離約會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呀XD)。

這堂是溫老師代的預備課。
以往,我對代課都有一種「集點」的狂熱,但對這堂課,我只有忐忑。
我從一開始就一直擔心著這堂課很難,這的確是因為我的腳傷。

組合的確是比較複雜,我的完成度也沒有達到自己滿意的標準,但這堂課卻上得很愉快,因為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機會跟美純一起上溫老師的課了,不知道為什麼,知道美純在,就是會有一種「放心」的感覺。

把桿的跳躍組合,美純擔心著我的腳傷,所以示意我不要跳,可是,我卻還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用更多的提氣,去減輕在腳踝上的重量?所以,我還是盡可能地去完成整套組合,除了那個pirouette,因為我扭傷的腳踝在使用時,還是異常疼痛,所以我只好用passé relevé代替。
當我們第二根把桿這組做完時,溫老師說:「很好!」然後什麼...(沒聽清楚)「有進步!」
接著,老師講解地說:「如果覺得pirouette不穩,可以用passé relevé站高來代替。」

所以,溫老師說的「很好!」與「有進步!」是在說我嗎?
雖然下課後,春婷學姐告訴我,她們第一組做完後,她看了我們這組跳,發現我的小跳有進步。
可是我還是不能確定,那是不是在說我?

郭媽媽在下課的時候,也告訴我,我有進步!
因為她發現我grand battement可以踢得很高。
她問我是天生筋很開?還是後天練的?
我不是天生筋很開,可是我在上課的時候,就連前踏一步,都會提醒自己要記得腳跟要推出去,內側要翻出來;我很痛恨拉筋,可是每一堂溫老師的課,我都會希望自己能再拉開一點,再拉開一點。
郭媽媽沒有發現我在這堂課上的grand battement還是擦地擦得不夠,所以在動作中,我還是有點用到外側的肌肉去舉腿;而我的主力腿沒有「踩下去」,所以膝蓋沒有鎖緊,重心也有點被動作腿帶出去,因此我的骨盤不夠穩定......這些,是做動作的我,不能夠不知道的。

如果我說:練得那麼辛苦,不怕日曬雨淋、山長水遠地堅持去上課,在流了那麼多的汗水與淚水之後,只是為了跳高興的,那我不是在騙妳,就可能是我真的神經有毛病且太過自虐了。

的確,我一直很想進步。
而我也堅信,當妳穩紮穩打地打好基礎,妳才會有進步的空間。
所以,就算進一小步的時間要很長,而那個過程很辛苦,我也不怕別人取笑的,像個瘋子一樣地,寫在筆記裡,寫我的挫折,寫給自己的激勵。

可是,我雖然一直都很想知道,自己在老師們的眼中,是不是有在進步?
但我卻很難鼓起勇氣去問老師......

好吧!
我不應該在情緒相當低落的現在寫這篇筆記,因為我完全不想去回憶這堂課的重點,而一直忍不住想寫些低落的文字。

在這堂課,我開始對自己有一點點的信心,因為我決定自我欺瞞地相信:那個「很好!」與「有進步!」是在說我,而那是我從差不多兩年前開始跟溫老師的課以來,第一次覺得可以得到老師的肯定。

雖然,這一點點的信心,在今天的課之後,完全消失殆盡。

不過,我好像,沒有必要去在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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