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硬鞋課的時候,我看到郭媽媽坐在教室外面。
幾乎從一開始上課起,她就靜靜地坐在門口的位置,一直專注地看著教室中的我們上課,直到下課大家向老師致意,她才起身離開。
郭媽媽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位學姐。
要論對芭蕾的喜愛與努力,我絕對絕對比不上她的百分之一。
在每次碰到郭媽媽的課堂上,我不曉得為什麼,自己會自然而然地特別注意一下郭媽媽,我發現:儘管複雜的組合,她跟起來會有點吃力,但是,妳可以看得出來,她很努力地在做到每個細節的部份。
有一次下課,郭媽媽喘著氣跟我聊了兩句,帶著沮喪的語氣,她說她跟不上那天的課堂上老師給的組合。
我完全可以體會郭媽媽當時的心情,也因為懂得郭媽媽的努力,而能理解她無奈的沮喪。
最近,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不是很理想,我減掉了很多舞藝的課,所以,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碰到郭媽媽了,直到昨天的硬鞋專卡課。
我跟郭媽媽的交談機會很少,因此,我對郭媽媽的認識並不多,只有那些在課堂上看到的,加上自己的聯想。
不曉得為什麼?我從郭媽媽看課的神情中,看到了她對硬鞋課的喜愛、渴望、期盼與小小的遺憾。
然後
我就開始因為自己所看到的而產生的聯想與猜測,感到不捨,感到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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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7日 星期三
大象不該穿螞蟻的硬鞋!
上週四(03/11)溫老師的芭蕾入門課,是我第一次穿舞之星的硬鞋。
我沒有break-in硬鞋的習慣,除了穿著新硬鞋上一兩堂課(非硬鞋專卡課),我那大象般的體重,就會把新硬鞋給break-in得完美極了~_~"的原因外;另一個原因是:不管是多麼敗家,像我這種爆爛的芭蕾老菜鳥,總是在買硬鞋也不是個辦法,況且,像我這種對舊硬鞋總是有過份深厚感情的人,總希望我那藏舊硬鞋及私房錢(噢~老盧一定看不到這篇...xd)的櫃子,不要那麼快就被塞爆了!
「新硬鞋不break-in,應該就可以沒那麼快穿軟吧!」我總是會這樣天真地想著......
2010年03月16日,這是我第二次穿舞之星的硬鞋上課,硬鞋還不是太合腳,我也還沒完全地掌握好這雙硬鞋的重心,此外,我穿著這雙硬鞋做軟鞋的動作時,底板也還不夠服貼我的腳弓(就像美純說我已經有「芭蕾潔癖」一樣,我在看穿硬鞋的雙腳時,已經不是只看踮立時繃出的腳背,而是包括最基本的tendu點地時,硬鞋底是不是可以完全服貼著腳弓,所以能清楚地看得到經過腳掌擦地的動作過程。),不過,這堂是硬鞋專卡課,我相信經過這堂課下來,我的硬鞋應該可以更合腳一些。
目前舞藝的硬鞋課進度還在比較基礎的階段,在把桿的部份,瑞穗老師讓我們雙手扶把做一次,單手扶把再做一次;內容大概為:很多plié relevé及直腿relevé的練習(一位、二位、四位,或者五位);échappé sur les pointes也是把桿練習的重點之一;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pas de bourrée piqué及pas de bourrée, en cinquième的練習;assemblé soutenu, on pointe以及單手扶把piqué行進的練習。
一開始的組合,我做起來還蠻順利的,可能是因為一直持續地找機會穿硬鞋上芭蕾入門課的緣故,我的腳好像不那麼痛,也比較抓得到提氣的竅門,但是到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時,我的主力腿又開始會搖晃,主要的原因是我的腳背好像又要翻過去了,在快速的pas de bourrée piqué練習時,我有幾次都差點跌倒。
到中間的離把練習,雙腿relevé的動作都還做得起來,但是單腿的relevé,在沒有把桿的情況下,我就得注意不讓自己因為腳背翻過去而跌倒受傷,而改為以demi-pointe的方式做。
我懷疑:舞之星的硬鞋,對我的象腿來說,還是太軟了。
上課之前,我們跟瑞穗老師討論過硬鞋,老師說:她發現個子小的人(老師很技巧地避開了「體重」的字眼,呵呵~),比較不容易穿壞鞋子,像美純穿CHACOTT VERONESE2硬鞋是非常適合她,而世英就一定得穿的CHACOTT COAD硬鞋。我當時還開著玩笑說:「就像大象穿螞蟻的鞋子,一隻象腿就把鞋子壓壞了。」
下課後,老師鼓勵我應該繼續上硬鞋專卡課,她說因為我(的腳踝)夠turn out,所以踮硬鞋對我來說比較輕易,當然我的提氣還要再加強,那會讓我的踮立更輕鬆,最後講到有些動作我踮不起來時,老師跟我說:「妳的硬鞋太軟了!」(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呀!所以我應該回去穿168S#了嗎?但那雙真的變軟了,我難道又得買一雙一千多塊的硬鞋嗎?!唉~我真的不想那麼討債呀!)
這次,我真的不是為了又要去敗硬鞋在鋪梗了!(噢~不~天呀!天呀!真的!老盧,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過,很感嘆的是......
這個世上,難道沒有便宜又適合大象穿的硬鞋嗎?
補記:03/05在62上基礎入門課時,我穿了塗了透明漆的168S#(因為它也開始變軟,所以衫蒂教了我補救的方法,這些,有機會再來寫。),當時我也有踮不上去的問題,澤馨老師說:硬鞋踮不上去(有的人喜歡說站不起來~_~")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妳的plié不夠深,另一個原因是妳的提氣不夠。
我沒有break-in硬鞋的習慣,除了穿著新硬鞋上一兩堂課(非硬鞋專卡課),我那大象般的體重,就會把新硬鞋給break-in得完美極了~_~"的原因外;另一個原因是:不管是多麼敗家,像我這種爆爛的芭蕾老菜鳥,總是在買硬鞋也不是個辦法,況且,像我這種對舊硬鞋總是有過份深厚感情的人,總希望我那藏舊硬鞋及私房錢(噢~老盧一定看不到這篇...xd)的櫃子,不要那麼快就被塞爆了!
「新硬鞋不break-in,應該就可以沒那麼快穿軟吧!」我總是會這樣天真地想著......
2010年03月16日,這是我第二次穿舞之星的硬鞋上課,硬鞋還不是太合腳,我也還沒完全地掌握好這雙硬鞋的重心,此外,我穿著這雙硬鞋做軟鞋的動作時,底板也還不夠服貼我的腳弓(就像美純說我已經有「芭蕾潔癖」一樣,我在看穿硬鞋的雙腳時,已經不是只看踮立時繃出的腳背,而是包括最基本的tendu點地時,硬鞋底是不是可以完全服貼著腳弓,所以能清楚地看得到經過腳掌擦地的動作過程。),不過,這堂是硬鞋專卡課,我相信經過這堂課下來,我的硬鞋應該可以更合腳一些。
目前舞藝的硬鞋課進度還在比較基礎的階段,在把桿的部份,瑞穗老師讓我們雙手扶把做一次,單手扶把再做一次;內容大概為:很多plié relevé及直腿relevé的練習(一位、二位、四位,或者五位);échappé sur les pointes也是把桿練習的重點之一;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pas de bourrée piqué及pas de bourrée, en cinquième的練習;assemblé soutenu, on pointe以及單手扶把piqué行進的練習。
一開始的組合,我做起來還蠻順利的,可能是因為一直持續地找機會穿硬鞋上芭蕾入門課的緣故,我的腳好像不那麼痛,也比較抓得到提氣的竅門,但是到主立腿relevé,動作腿停在cou-de-pied position及high passé的練習時,我的主力腿又開始會搖晃,主要的原因是我的腳背好像又要翻過去了,在快速的pas de bourrée piqué練習時,我有幾次都差點跌倒。
到中間的離把練習,雙腿relevé的動作都還做得起來,但是單腿的relevé,在沒有把桿的情況下,我就得注意不讓自己因為腳背翻過去而跌倒受傷,而改為以demi-pointe的方式做。
我懷疑:舞之星的硬鞋,對我的象腿來說,還是太軟了。
上課之前,我們跟瑞穗老師討論過硬鞋,老師說:她發現個子小的人(老師很技巧地避開了「體重」的字眼,呵呵~),比較不容易穿壞鞋子,像美純穿CHACOTT VERONESE2硬鞋是非常適合她,而世英就一定得穿的CHACOTT COAD硬鞋。我當時還開著玩笑說:「就像大象穿螞蟻的鞋子,一隻象腿就把鞋子壓壞了。」
下課後,老師鼓勵我應該繼續上硬鞋專卡課,她說因為我(的腳踝)夠turn out,所以踮硬鞋對我來說比較輕易,當然我的提氣還要再加強,那會讓我的踮立更輕鬆,最後講到有些動作我踮不起來時,老師跟我說:「妳的硬鞋太軟了!」(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呀!所以我應該回去穿168S#了嗎?但那雙真的變軟了,我難道又得買一雙一千多塊的硬鞋嗎?!唉~我真的不想那麼討債呀!)
這次,我真的不是為了又要去敗硬鞋在鋪梗了!(噢~不~天呀!天呀!真的!老盧,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過,很感嘆的是......
這個世上,難道沒有便宜又適合大象穿的硬鞋嗎?
補記:03/05在62上基礎入門課時,我穿了塗了透明漆的168S#(因為它也開始變軟,所以衫蒂教了我補救的方法,這些,有機會再來寫。),當時我也有踮不上去的問題,澤馨老師說:硬鞋踮不上去(有的人喜歡說站不起來~_~")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妳的plié不夠深,另一個原因是妳的提氣不夠。
2010年3月16日 星期二
妳幾年幾班?
我曾經寫過在芭蕾教室的學姐或同學們,常常都會帶著少女般的心情來上課。(延伸閱讀:關於~「花枝」圓舞曲^^)
《我是插播》
盧姐姐從旁邊經過,看我在寫網誌,瞄了一眼,冷不防冒出一句:「有少女般的心情有什麼用?要有少女般輕盈的身體!」
(咳~果然是被近距離連開了十五槍,槍槍命中要害呀!她不曉得她老媽下一篇就是要寫「大象是不能穿螞蟻的硬鞋!」...XD)
咳~言歸正傳!
我一直很不習慣看鏡子,無論是在哪個教室上課,我總是能躲則躲,能看不到就看不到。
在62的教室,我卻完全無處可躲。
上週五(3/12)的基礎入門課,因為我到的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澤馨老師原本要讓我站在活動把桿的另一側,也就是非常靠鏡子的位置,我像小孩一樣厚著臉皮地跟老師耍賴,就是打死也不想靠鏡子站,最後老師只好讓我一個人站最後的一根把桿,但老師似乎認真地幫我想辦法似地,喊我,然後指了指著指鞋櫃的位置,開玩笑地說:「真的不要照到鏡子就把把桿搬過來站這裡好了!」
那堂課,我的身體狀況不錯,有許多身體的感覺都找到了,也開始嘗試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比較能掌握重心的轉換,也開始抓得到「拔高」及「提氣」的竅門(不過,我高興得太早了,因為今天這堂課,就全部又都找不到了~_~",身體的狀況也非常不好,左邊的髖關節疼痛到有點不受控制T___T),所以這堂課上下來很愉快,心情是激動且滿足的,坦白說,我有段時間沒有這樣開心地上芭蕾課了。
下課後,要離開之前,我探頭進澤馨老師的辦公室,跟老師道再見時,硬著頭皮地問:「老師~我今天有沒有進步?」,因為那次澤馨老師留下我詳談(在寫五位夾緊時寫過了)後,我一直在思考老師的話,聽老師的建議,並一直在尋找我的身體。老師忙碌著,但還是停下來回應我,老師很認真地說:「有~!今天我看到妳沒有再推骻了......。」
我努力了,老師看到了,並且,我努力做的,是對的,所以老師給了肯定。
我像領到老師發的貼紙般,快樂地,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教室,然後,在之後的這幾天,都還是帶著這樣的心情......
我一直很難上得到舞藝的硬鞋專卡課,連1:30pm~3:00pm的課,我最晚也得在2:45pm早退,狂奔去趕3:00pm的自強號,然後再趕計程車,因為盧姐姐與盧小猴在3:40pm放學。
瑞穗老師開始接硬鞋專卡班後,我一直無緣去上,這次多虧了咱們家老盧回台放假,而且他還大人大量地放我去上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堂硬鞋課。
瑞穗老師到的時候,看到我來上課,表情還蠻驚喜的,於是我就趁機「撒嬌」(這麼大叢的大嬸還「撒嬌」真的還滿噁心的厚>"<)地跟老師說:「老師妳要發貼紙給我喔!」,瑞穗老師很了解我的狀況,她被我逗笑了,就在我左臉上(作勢)輕輕地「貼」了一下,笑著說:「好~!發一張獎卡給妳!」,我是個很貪心的人,所以我跟老師開玩笑地說:「老師,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來上課的,左邊發一張,右邊也要發一張啦!」,瑞穗老師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走了過來,又在我的右臉上「貼」了一張:「這邊也再發一張給妳!」
我的雙手護著我兩邊的臉頰,開心地邊跳邊笑:「我今晚跟明天都不要洗臉了!」
昨天寫到了自己變成了像孩童,常常會說:「我們老師說......」(延伸閱讀:芭蕾與老師)
慧玲學姐昨晚心有戚戚焉地跟我在臉書上聊了起來,她笑著問我說:「妳幾年級阿 我才一年級喔..哈哈哈」
如果說慧玲學姐是一年級的話,那我應該是幼稚園的幼幼班吧?
這不是我要裝幼齒,而是我發現......
當我面對我喜歡的芭蕾老師時,我的行為就會倒退到如盧小猴那般的幼稚耶...XD
那妳呢?
妳又是幾年幾班呢?
呵呵~
《我是插播》
盧姐姐從旁邊經過,看我在寫網誌,瞄了一眼,冷不防冒出一句:「有少女般的心情有什麼用?要有少女般輕盈的身體!」
(咳~果然是被近距離連開了十五槍,槍槍命中要害呀!她不曉得她老媽下一篇就是要寫「大象是不能穿螞蟻的硬鞋!」...XD)
咳~言歸正傳!
我一直很不習慣看鏡子,無論是在哪個教室上課,我總是能躲則躲,能看不到就看不到。
在62的教室,我卻完全無處可躲。
上週五(3/12)的基礎入門課,因為我到的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澤馨老師原本要讓我站在活動把桿的另一側,也就是非常靠鏡子的位置,我像小孩一樣厚著臉皮地跟老師耍賴,就是打死也不想靠鏡子站,最後老師只好讓我一個人站最後的一根把桿,但老師似乎認真地幫我想辦法似地,喊我,然後指了指著指鞋櫃的位置,開玩笑地說:「真的不要照到鏡子就把把桿搬過來站這裡好了!」
那堂課,我的身體狀況不錯,有許多身體的感覺都找到了,也開始嘗試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比較能掌握重心的轉換,也開始抓得到「拔高」及「提氣」的竅門(不過,我高興得太早了,因為今天這堂課,就全部又都找不到了~_~",身體的狀況也非常不好,左邊的髖關節疼痛到有點不受控制T___T),所以這堂課上下來很愉快,心情是激動且滿足的,坦白說,我有段時間沒有這樣開心地上芭蕾課了。
下課後,要離開之前,我探頭進澤馨老師的辦公室,跟老師道再見時,硬著頭皮地問:「老師~我今天有沒有進步?」,因為那次澤馨老師留下我詳談(在寫五位夾緊時寫過了)後,我一直在思考老師的話,聽老師的建議,並一直在尋找我的身體。老師忙碌著,但還是停下來回應我,老師很認真地說:「有~!今天我看到妳沒有再推骻了......。」
我努力了,老師看到了,並且,我努力做的,是對的,所以老師給了肯定。
我像領到老師發的貼紙般,快樂地,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教室,然後,在之後的這幾天,都還是帶著這樣的心情......
我一直很難上得到舞藝的硬鞋專卡課,連1:30pm~3:00pm的課,我最晚也得在2:45pm早退,狂奔去趕3:00pm的自強號,然後再趕計程車,因為盧姐姐與盧小猴在3:40pm放學。
瑞穗老師開始接硬鞋專卡班後,我一直無緣去上,這次多虧了咱們家老盧回台放假,而且他還大人大量地放我去上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堂硬鞋課。
瑞穗老師到的時候,看到我來上課,表情還蠻驚喜的,於是我就趁機「撒嬌」(這麼大叢的大嬸還「撒嬌」真的還滿噁心的厚>"<)地跟老師說:「老師妳要發貼紙給我喔!」,瑞穗老師很了解我的狀況,她被我逗笑了,就在我左臉上(作勢)輕輕地「貼」了一下,笑著說:「好~!發一張獎卡給妳!」,我是個很貪心的人,所以我跟老師開玩笑地說:「老師,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來上課的,左邊發一張,右邊也要發一張啦!」,瑞穗老師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走了過來,又在我的右臉上「貼」了一張:「這邊也再發一張給妳!」
我的雙手護著我兩邊的臉頰,開心地邊跳邊笑:「我今晚跟明天都不要洗臉了!」
昨天寫到了自己變成了像孩童,常常會說:「我們老師說......」(延伸閱讀:芭蕾與老師)
慧玲學姐昨晚心有戚戚焉地跟我在臉書上聊了起來,她笑著問我說:「妳幾年級阿 我才一年級喔..哈哈哈」
如果說慧玲學姐是一年級的話,那我應該是幼稚園的幼幼班吧?
這不是我要裝幼齒,而是我發現......
當我面對我喜歡的芭蕾老師時,我的行為就會倒退到如盧小猴那般的幼稚耶...XD
那妳呢?
妳又是幾年幾班呢?
呵呵~
2010年3月15日 星期一
芭蕾與老師
今天下午要帶父親回診,所以上不了課表上的瑞穗老師的預備課。
昨晚,我找機會去補了瑞穗老師的預備課。(跪謝我們家老盧,大人大量幫我帶孩子,還准許我的任性。)
在我跟瑞穗老師請假的時候(其實老師並沒有這樣要求,只是我總覺得自己排了課就要必到,如果不能到,就應該要跟老師打招呼。),一位學姐在旁邊說:「妳不應該跟老師說『對不起』,妳應該跟芭蕾『對不起』。」
對我來說,老師就是芭蕾,沒有老師,就沒有芭蕾。
不管妳有多喜歡芭蕾,多想跳芭蕾,如果沒有芭蕾老師,妳絕對不可能自學跳芭蕾,也就是說,妳不可能光靠書籍或者DVD教學而學到正統的芭蕾。
所以,我把我的芭蕾老師們,當做神一樣地在崇拜著!
(好啦~這樣說有點誇張啦!但我真的對我的芭蕾老師們是非常崇敬的,雖然我有時會跟老師開開玩笑或隨意聊著家常。)
對非常愛芭蕾的學生來說,她們會非常地信任她們的芭蕾老師,甚至會有一種心理上的完全依賴。
就像大部份的孩童一樣,對「我們老師說......」給予百分之千或萬的信任。
她們會覺得老師的認可很重要,在一套組合、一個動作,或者一個細節。
有時候,「老師對自己動作的認可」會與「自己是不是會跳芭蕾」畫上等號。
也因為這種過份的心理依賴,學生的情感會變得很脆弱,變得渴望自己能滿足老師的要求,而通過達到老師的要求,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有的芭蕾老師們可能自己並不曉得自己對學生的重要性吧?
老師可能不曉得......
老師在課堂上的每個細小的要求,學生會一字一句地刻到心裡;老師的每個動作,不管是一個小小的擦地,或是一個延伸,都會印在學生的腦海裡;老師說的任何一句鼓勵的話,對一個雖然做的還不夠好卻已經努力很久的學生,是多大的鼓勵;而老師的一個嫌棄的眼神,或不耐的表情,對學生會是多麼大的打擊,在爾後會是多麼深刻的沉痛記憶......
因為芭蕾是門嚴謹的功課,所以我很變相地認為:所有教芭蕾的老師都應該用非常嚴謹的態度去教學生。
我所說的,並不是針對教成人芭蕾的老師而已;而相反的,孩童的芭蕾教育更應該嚴謹地強調基本功。
因為在開始到芭蕾教室上課至今的一年半時間裡,有機會跟許多舞蹈班的,或者準備考舞蹈系的學生一起上課,然後,我突然發現:在她們之中,有些從小開始學芭蕾(甚至學了超過十年以上的),竟然也會細節做不到?!竟然也可能動作做不出質感?!竟然也不夠turn out?!竟然會在做動作時骨盆是歪的?!......(接下來這句話,我應該會得罪很多人,連走在路上都莫名其妙地被人射殺吧?!)這是學生的資質有問題?!是她們這十年來所跟的老師,並沒有幫她們糾正?!還是,她們的芭蕾老師,該不會,自己本身連這些基本要求都不知道吧?!
而所謂的嚴謹,並不是在課堂上拿著教鞭(打學生~_~"),而不茍言笑。
有些老師妙語如珠,上課的氣氛總是輕鬆自在,可是老師所要求的,卻一個也沒有少。
嚴謹,應該是一種教學態度,是一種立場。
我喜歡我的芭蕾老師!
她們堅定自己的立場;她們瞭解並支持著我們的努力;她們尊重我們對芭蕾的喜愛;她們有耐心地教導與引導;她們適時地鞭策與鼓勵;她們讓我們覺得自己可以放心地跟著老師走下去......
跟著自己喜歡的老師好好地學,是一種福份。
儘管我的能力很差、儘管我的反應遲頓,但我的老師並沒有因此放棄我,那麼,我又有什麼資格好自怨自艾地沮喪呢?(一直到現在,我還是過份嚴謹地在要求自己,所以我常常因為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或者達不到老師的要求而沮喪萬分。)
一次做不好,下次改過來,下次還做不好,就在再下次改過來......
總有一天,我相信,我可以改掉所有的壞習慣。
上芭蕾課是我最喜歡的事!
所以,從今以後,我要開開心心地去做我最喜歡的事!
昨晚,我找機會去補了瑞穗老師的預備課。(跪謝我們家老盧,大人大量幫我帶孩子,還准許我的任性。)
在我跟瑞穗老師請假的時候(其實老師並沒有這樣要求,只是我總覺得自己排了課就要必到,如果不能到,就應該要跟老師打招呼。),一位學姐在旁邊說:「妳不應該跟老師說『對不起』,妳應該跟芭蕾『對不起』。」
對我來說,老師就是芭蕾,沒有老師,就沒有芭蕾。
不管妳有多喜歡芭蕾,多想跳芭蕾,如果沒有芭蕾老師,妳絕對不可能自學跳芭蕾,也就是說,妳不可能光靠書籍或者DVD教學而學到正統的芭蕾。
所以,我把我的芭蕾老師們,當做神一樣地在崇拜著!
(好啦~這樣說有點誇張啦!但我真的對我的芭蕾老師們是非常崇敬的,雖然我有時會跟老師開開玩笑或隨意聊著家常。)
對非常愛芭蕾的學生來說,她們會非常地信任她們的芭蕾老師,甚至會有一種心理上的完全依賴。
就像大部份的孩童一樣,對「我們老師說......」給予百分之千或萬的信任。
她們會覺得老師的認可很重要,在一套組合、一個動作,或者一個細節。
有時候,「老師對自己動作的認可」會與「自己是不是會跳芭蕾」畫上等號。
也因為這種過份的心理依賴,學生的情感會變得很脆弱,變得渴望自己能滿足老師的要求,而通過達到老師的要求,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有的芭蕾老師們可能自己並不曉得自己對學生的重要性吧?
老師可能不曉得......
老師在課堂上的每個細小的要求,學生會一字一句地刻到心裡;老師的每個動作,不管是一個小小的擦地,或是一個延伸,都會印在學生的腦海裡;老師說的任何一句鼓勵的話,對一個雖然做的還不夠好卻已經努力很久的學生,是多大的鼓勵;而老師的一個嫌棄的眼神,或不耐的表情,對學生會是多麼大的打擊,在爾後會是多麼深刻的沉痛記憶......
因為芭蕾是門嚴謹的功課,所以我很變相地認為:所有教芭蕾的老師都應該用非常嚴謹的態度去教學生。
我所說的,並不是針對教成人芭蕾的老師而已;而相反的,孩童的芭蕾教育更應該嚴謹地強調基本功。
因為在開始到芭蕾教室上課至今的一年半時間裡,有機會跟許多舞蹈班的,或者準備考舞蹈系的學生一起上課,然後,我突然發現:在她們之中,有些從小開始學芭蕾(甚至學了超過十年以上的),竟然也會細節做不到?!竟然也可能動作做不出質感?!竟然也不夠turn out?!竟然會在做動作時骨盆是歪的?!......(接下來這句話,我應該會得罪很多人,連走在路上都莫名其妙地被人射殺吧?!)這是學生的資質有問題?!是她們這十年來所跟的老師,並沒有幫她們糾正?!還是,她們的芭蕾老師,該不會,自己本身連這些基本要求都不知道吧?!
而所謂的嚴謹,並不是在課堂上拿著教鞭(打學生~_~"),而不茍言笑。
有些老師妙語如珠,上課的氣氛總是輕鬆自在,可是老師所要求的,卻一個也沒有少。
嚴謹,應該是一種教學態度,是一種立場。
我喜歡我的芭蕾老師!
她們堅定自己的立場;她們瞭解並支持著我們的努力;她們尊重我們對芭蕾的喜愛;她們有耐心地教導與引導;她們適時地鞭策與鼓勵;她們讓我們覺得自己可以放心地跟著老師走下去......
跟著自己喜歡的老師好好地學,是一種福份。
儘管我的能力很差、儘管我的反應遲頓,但我的老師並沒有因此放棄我,那麼,我又有什麼資格好自怨自艾地沮喪呢?(一直到現在,我還是過份嚴謹地在要求自己,所以我常常因為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或者達不到老師的要求而沮喪萬分。)
一次做不好,下次改過來,下次還做不好,就在再下次改過來......
總有一天,我相信,我可以改掉所有的壞習慣。
上芭蕾課是我最喜歡的事!
所以,從今以後,我要開開心心地去做我最喜歡的事!
2010年3月14日 星期日
我可以不會做,但是我不可以不做!
我一直很想上硬鞋課。
但是目前我所知道的硬鞋專卡課,我全部都上不了。
62的硬鞋課在週五,它的上課時間算是(目前有開班的)最早的,所以像我這種為了上芭蕾課玩盡心機的人,自然會開始打起算盤(如果時間可以的話,那我就可以上基礎入門課,接著上初級課,再接著上初級硬鞋了,那就真的是太美好了!哇哈哈哈哈哈~)。
2010年03月05日,我按照我的課表出門去上基礎入門課,但我同時開始精算自己的時間......
從家裡走到火車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車站下車走到板橋捷運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站到忠孝新生站要幾分幾秒,從下捷運走3號出口到62教室要幾分幾秒,換衣服要幾分幾秒......
然後我發現,就算我照著我打的算盤─拜託老師幫我照顧大小妹妹,我也根本不可能在16:30以前,上完硬鞋課、趕回桃園、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所以,我最多只能上初級課,而且還不管澤馨老師是不是下課(老師一般都會晚下課),我都得準時在14:30更衣離開,然後盡可能在16:00以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沮喪呀!
美夢破碎了!
但我今天原本就打算上初級課的,就算上不了硬鞋課,那也上完了初級課再離開吧!
啊~初級課呀!
初級課對我來說還是好難喔!
有多難呢?
大家都曉得我超怕現代課的吧?
初級課給我的恐懼及壓力,完全不會亞於現代課。
難的不是課程的內容,而是難在如何克服那克服不了的恐懼呀!
好幾個在舞藝上課時曾經看到過的動作,我根本就還沒看懂過(術語當然也搞不清楚柳~_~"),也根本不會做,在這堂課上,老師卻給了。
我是一個沒有看懂動作就絕對做不出來的人,所以嚇得比比剉的我,只好硬著頭皮對老師說:「老師,我可不可以不要做?」
澤馨老師雖然笑了,卻說:「妳可以不會做,做別的替代動作,但是妳絕對不可以不做!」
我聽懂老師的話背後嚴肅的意義了。
就算我目前沒有能力去克服那些困難,但是我至少要把握每個試圖去克服困難的機會,我可以不會做,但是我不可以不做,因為我不做,我就永遠沒有機會去學會怎麼做......
但是目前我所知道的硬鞋專卡課,我全部都上不了。
62的硬鞋課在週五,它的上課時間算是(目前有開班的)最早的,所以像我這種為了上芭蕾課玩盡心機的人,自然會開始打起算盤(如果時間可以的話,那我就可以上基礎入門課,接著上初級課,再接著上初級硬鞋了,那就真的是太美好了!哇哈哈哈哈哈~)。
2010年03月05日,我按照我的課表出門去上基礎入門課,但我同時開始精算自己的時間......
從家裡走到火車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車站下車走到板橋捷運站要幾分幾秒,從板橋站到忠孝新生站要幾分幾秒,從下捷運走3號出口到62教室要幾分幾秒,換衣服要幾分幾秒......
然後我發現,就算我照著我打的算盤─拜託老師幫我照顧大小妹妹,我也根本不可能在16:30以前,上完硬鞋課、趕回桃園、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所以,我最多只能上初級課,而且還不管澤馨老師是不是下課(老師一般都會晚下課),我都得準時在14:30更衣離開,然後盡可能在16:00以前趕到學校接小朋友。
沮喪呀!
美夢破碎了!
但我今天原本就打算上初級課的,就算上不了硬鞋課,那也上完了初級課再離開吧!
啊~初級課呀!
初級課對我來說還是好難喔!
有多難呢?
大家都曉得我超怕現代課的吧?
初級課給我的恐懼及壓力,完全不會亞於現代課。
難的不是課程的內容,而是難在如何克服那克服不了的恐懼呀!
好幾個在舞藝上課時曾經看到過的動作,我根本就還沒看懂過(術語當然也搞不清楚柳~_~"),也根本不會做,在這堂課上,老師卻給了。
我是一個沒有看懂動作就絕對做不出來的人,所以嚇得比比剉的我,只好硬著頭皮對老師說:「老師,我可不可以不要做?」
澤馨老師雖然笑了,卻說:「妳可以不會做,做別的替代動作,但是妳絕對不可以不做!」
我聽懂老師的話背後嚴肅的意義了。
就算我目前沒有能力去克服那些困難,但是我至少要把握每個試圖去克服困難的機會,我可以不會做,但是我不可以不做,因為我不做,我就永遠沒有機會去學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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